封面新聞記者 曾業

12月21日11時許，四川省達州市公安局達川區分局平灘派出所接到一起警情：平灘鎮一個叫“馬平路罐廠”附近，有一輛轎車側翻墜河，車內有人，110指揮中心要求派出所立即出警。

救援現場（警方供圖）

“墜河的轎車，只有一個后輪胎還在水面上，當時是底盤朝上的狀態。”抵達現場后，民警余梁、鄧昌川來不及多想，立馬脫掉外套跳入水中徒手施救。但由于車身幾乎全部被水淹沒，車門無法打開。

情急之下，附近的村民找來一把鋤頭，余梁接過鋤頭，試圖通過擊碎車窗玻璃的方式施救，但由于車門已變形，且河水因施救變得渾濁，始終無法摸清車內情況，這一次救援沒有成功。

“只要有一絲希望，就絕對不能放棄！”緊接著，民警與圍觀群眾商定了第二套營救方案：從附近工地調來一臺挖掘機，利用繩索將車輛拉出水面，再實施救援。準備就緒后，余梁又與鄧昌川一起第二次下水，在當地漁民的配合下，把鋼繩固定在后車輪上，利用挖掘機將墜河的車輛拉到了岸邊。與此同時，另一位民警劉兆華已將急救醫護人員接到了現場。

兩位民警下水施救（警方供圖）

車內只有駕駛員一人，遺憾的是，經急救醫護人員確認，車內駕駛員已沒有生命體征。

封面新聞記者了解到，兩次下水施救的余梁是一位“90后”，今年22歲，8月下旬才正式上崗，是一名新警。結束救援后，余梁按照單位安排，前往成都接受新警培訓。

“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，但還是沒能挽救那條生命……”12月23日，在成都接受培訓的余梁告訴記者，整個救援過程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，他在水中浸泡了20多分鐘。期間，大家一直期待能有奇跡發生，但最終的結果讓他覺得“十分遺憾”。